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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痛苦与快乐有时候可能差不太多茵可萨丝的无声堕落安的机械奸座椅与白发魔王的快感凌虐(第1页)

兽族王都地之喉·国立治疗所顶层天台

魔炮的光芒将黑夜的云层撕裂,一台魔炮射的效果就如同天穹中的一道流星,至于满城墙的魔炮齐射,效果就好像是一场恐怖的流星雨。

就连不死的魔王ao也没有把握以一己之力在这种齐射之下保全自己,更不用说那些异星士兵。

此刻王兽城墙的上空亮如白昼,就好像是升起了一轮新的太阳。

芙蕾雅之前带队与异星士兵的硬碰硬挫伤了那些怪物军队的锐气,几位守城将军在异星军队完全没有站住阵脚的时候起了进攻,这更是极大打击了对手。

兽人族在战斗上不会留任何情面,只要有条件的话,就一定会动饱和式攻击,这也是芙蕾雅一贯的战争理念:就算没有攻击到敌军的主力,也要起到足够的战略威慑效果。

兽人族和人类的土地很接近,导致了这些年兽人族储备了不少用于战争的武器和炮弹,这给了芙蕾雅将异星人全歼的底气。

城外的异星士兵虽然有着无穷无尽的数量,但是在这种规模的城防力量面前也需要掂量掂量。

至少它们需要等一些大型的攻城器械从传送门的那一头运过来,否则这样冲上去与送死无异。

炮击下,异星部队暂且退到兽痕森林内部,借着树林做隐蔽,好不让自己暴露在兽族魔炮的射程之内。

在城墙上瞭望的守城士兵察觉到了敌方的冲锋暂时停止,于是便按部就班的换班,休息,甚至有人在城墙上开起了玩笑。

芙蕾雅在城墙上巡视的时候,批评了几个态度涣散的士兵一番,叫士兵们继续从军械库里着手运送魔炮的弹药,与此同时魔法师也要随时应对敌方可能的魔法攻击。

茵可萨丝在治疗所的顶楼坐着,看着远方,就好像在看一场盛大的烟火晚会。

她的情绪很低落,以至于在身体仍在重伤的状态下就一瘸一拐的爬到了楼顶吹风。

她不太想和其他人知会这件事,对她来说这是她自己的事——她感到沮丧,这种沮丧很难和其他人明说,但靠着那种沮丧感,她能撑着虚弱至极且瘸了一条腿的身体一路爬到她所在医院的楼顶,这就很能说明问题。

漆黑的天幕覆压在这位形单影只的秘密部队队长身上,少女那颗死灰般的心脏跳动着,传递去无穷无尽的焦虑,让茵可萨丝哪怕坐着也感觉浑身不自在。

我给女王拖后腿了。

茵可萨丝不爽地咬着自己的大拇指,一直到尖锐的牙齿刺破皮肤,她才像是梦醒一样回过神来。

下体和脚腕爆出的剧痛不断提醒着她的耻辱失败:她明明答应了女王会在取掉对方头目的级之后安然无恙的回去,但她食言了。

她没能完成与兽王立下的约定,被敌人的士兵玩弄成了一个破布娃娃,然后凄凄惨惨的被人救回来。

不仅为兽王的尊严蒙羞,还给芙蕾雅王以及秘密部队的同伴添了麻烦。

这让茵可萨丝感到羞耻,羞耻到恨不得自裁以谢兽王多年的培育之恩。

但她又清楚自己不能自杀,自杀更是对兽王的一种背叛。

下体被贯穿的剧痛,被按在地上肆意凌辱的无助,违背她本心的快感,此刻都成为了无比强烈的屈辱和自责。

我太弱小了,不仅弱小,还愚钝莽撞。我本该与女王陛下一起回地之喉的。

茵可萨丝无助地闭上了眼睛——她的脑海里回忆起了女王搭救她的那个下午:那是一个刺骨的冬天,冷风吹着细雪刮在脸上和小刀子一样疼。

那会儿的茵可萨丝脖子上系着镣铐,小心地用体温焐着怀里的半个馒头,生怕冷风把它给冻硬了之后就没法再吃。

她那会儿穿着单衣,手指不仅麻木而且红肿,至于赤着的双脚更是已经被冻出了一块块的冻疮。

商人插着贩卖的标识,等待着将这个姿色还算可以的兽族少女以最满意的价格售出。

茵可萨丝的家庭那会儿穷到不得不将唯一的女儿卖出,她的父亲认为即使女儿吃一些苦,被厉害的人物买下之后也至少能吃得饱穿得暖,不会在茅草屋里饿死。

所以最后他们以很低的价格将茵可萨丝卖给了一位奴隶商贩。

而当时的芙蕾雅就已经贵为公主。

茵可萨丝记得,那个飘着细雪的下午,芙蕾雅穿着裘皮大衣,骑着座狼在闹市区威风凛凛地走过,在人海中与茵可萨丝对上了一个眼神,那一次对视彻底改写了茵可萨丝的命运。

芙蕾雅后来在和花的对话中曾经提到过为什么奴隶那么多,偏偏在那群人里选中了茵可萨丝:

“她的眼睛里有煞气。”某个晚上的芙蕾雅端着酒杯,醉醺醺的对准备劝她别再喝的花说道:“就是那种为了做到什么事情可以不惜一切代价的煞气,即使被冻成那个样子,她看我的眼神里也没有磨灭那种情绪。”

细雪中,在闹市中穿行的芙蕾雅几乎立刻跳下座狼,走到了茵可萨丝的面前,在和奴隶商人简单的沟通了几句,随后问茵可萨丝:

“名字什么的先不问,告诉我你的愿望如何?”

“活到想死的那天,享受亲情和爱。”茵可萨丝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有没有兴趣把你的命交给我?”芙蕾雅的狼耳抖了抖,看上去那位兽人公主兴味盎然:“我教你怎么取人性命,给你吃饱穿暖,但你要把一切奉献给我,愿意吗?”

“我是你的了。”茵可萨丝向披着裘皮大衣的芙蕾雅伸出了被冻僵的小手,而这手被当时还年轻着的白之死给握住,契约因此而缔结。

从此之后,芙蕾雅便倾尽所有的教导这位昔日的奴隶,不仅将自己所掌握的战斗技巧全部教给了茵可萨丝,也为茵可萨丝请来了五花八门的老师来充实茵可萨丝的知识与才艺。

但就好像是种一颗种子未必就会收获果实一样,芙蕾雅的热情收获了一个绝对忠诚的卫队长,但是没有收获一个实力足够强大的卫队长。

茵可萨丝并没有在武技和魔法上展示出过人的天赋,学什么都要比其他人领悟得慢,动作的协调性也很差,这直接导致了即使芙蕾雅对茵可萨丝倾囊相授,茵可萨丝和芙蕾雅中间也差着无数等级。

她用剑,作为她后辈的花也用剑,但花是剑术上难得一遇的天才,只练习了几年,花的度和剑路的狠厉完全足以碾过茵可萨丝此前多年的努力。

能学会空间传送魔法,已经是她能达到的极限中的极限了。

这就是让茵可萨丝不惜单枪匹马蹲伏刺杀也要干掉萨拉的理由,这理由她不会和任何人说,但她希望自己对女王来说更有用,证明自己不是拖后腿的那个人。

她希望自己不只是比其他人更懂女王,也希望自己能更好地为女王分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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